战争,可以摧毁人们的家园,却毁灭不了善良的人性。选文就通过对战争中一个家庭的描述,向我们揭示出了人性的美好和人情的温暖。
军人之家
巴利斯
①维拉的丈夫巴都林离开妻子维拉上前线两年了。一天,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信中通知说,她的丈夫巴都林受了重伤,现在就住在市荣军医院。
②医生带维拉走进病房,指着一张靠在墙边的病床,床上的伤员盖着被单,仅露出圆圆的修剪过的后脑勺。
③维拉快步奔过去,轻轻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巴都林、巴都林……”她希望看到床上的人把枯瘦的双手伸出来,那样她就会投向他的怀抱,可是他没有动。维拉猛然惊呆了:手呢?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连双手都没有了!床上的伤员慢慢抬起了头,维拉看到的是一张破了相并带有深红色伤疤的脸,空空的小洼坑代替了眼珠,又大又白的伤痕歪歪斜斜地穿过这可怕的面孔,她惊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④维拉醒过来后,少校和医生向她介绍了巴都林受伤的全部情况:他踩响了地雷,烧伤了双目,炸没了双手,截去了双腿……他不能说话,至少是现在……被找到时已无法辨认,他身上没有证件,胸前内衣口袋里仅藏着一封给妻子的信,根据信,人们才确认他的身份。
⑤第二天她再次来到医院,把巴都林运回了家,战争毁了她的幸福生活,但没有使她屈服,她悉心地照料着丈夫,盼着丈夫的状况能够有所好转。
⑥九月的一天,维拉正在做家务,篱笆门吱呀地响了一声。啊!站在门口的是活生生的、健壮的巴都林吗?
⑦……
⑧巴都林听妻子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他激动地问妻子:“你以为他就是我?”
⑨“当然!”
⑩“只要他活着,你打算护理他一辈子?”
⑪“是的。”
⑫伤员躺在床上,脸朝着墙,维拉倾着身子温和地在他耳边说着:“我的丈夫回来了!但您别难过,您将和我们一起生活,谁也别想带走您,听见了吗?”
⑬巴都林突然想起:“你说在他身上找到一封信?给我看看……”
⑭维拉拿出了信,巴都林看完后兴奋地说:“他是阿廖沙,我的战友!为防万一,我们互相交换了信。这样,如果一个人牺牲了,另一个人就可以把信转给他的亲人。”巴都林抹了抹眼窝里的泪水,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大声对伤员说:“阿廖沙,我是巴都林,你还记得吗?”
⑮阿廖沙微微点了点头,巴都林兴奋地接着说:“你就在我家里,我们将在一起生活,你听懂了吗?”
⑯床上的阿廖沙动了一下,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传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谢——谢,通知——我母亲,我没有被——抛弃……”
⑰一缕阳光洒进室内,窗外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8.为使“伤员不是维拉的丈夫”这一情节合理,作者在小说中埋下了伏笔,请找出来。
9.小说结尾的景物描写“一缕阳光洒进室内,窗外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有何作用?
10.请你结合小说情节分析妻子维拉或者丈夫巴都林的性格特点。(只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