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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评论就当前具有普遍意义的新闻事件和重大问题发议论、讲道理,有着鲜明的针对性和指导性。新闻评论选择评论的角度一般基于这几方面的考虑:一是倾向性,依托新闻事实作出价值判断,这种倾向性往往反映的是主流社会的声音;二是引导作用,通过对现实生活中的新闻事实和重要问题作出分析,以表彰先进,针砭时弊,明辨是非,引导人们正确认识当前的形势,为他们指明方向;三是深化作用,新闻评论的政治性决定了评论选择的角度要尽可能从思想、政策理论高度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阐释新闻事实所包含的政治意义。
该段运用了什么论证方法?
这几句话在结构上起什么作用?
学术研究的“人情味”
钱理群
作为“人学”的学术研究,它不仅要重视研究者的人的主体性,而且还要处理好与作为研究对象的人——作家的关系问题。对此,钱谷融先生提出了一个重要原则——既不为贤者讳,可又绝不过于苛求,还是出之于谅解与同情。要做到这一点,实在不容易,不但要有清明的理智,更要有博大仁爱的胸怀。
在另一封书信里,钱先生又提出了“缘情度理,态度宽厚”,切忌“过苛”。这里集中了钱谷融先生一生治学的经验,有着深刻的学理,值得认真琢磨。我体会,其中包含了两个方面的意思,其背后都蕴含着钱谷融先生的人性观。
首先是“不为贤者讳”。这自然是有针对性的,这正是中国学术研究,包括文学研究,现代文学史研究的一个致命问题:总是受到意识形态的限制而有所忌讳,设置了许多人为的禁区,缺乏科学性和客观性。而有些研究者则是研究愈深,对研究对象感情愈深,也就自觉、不自觉地“为贤者讳”。
更有甚者,有些研究者,把个人的学术地位和其研究对象的地位连在一起,着意拔高研究对象,而回避其不足。这样的对历史的遮蔽,违背了学术研究必须“面对一切历史事实,揭示历史真相”的科学性原则,违背了钱谷融先生一直强调的学术“良知”,在他看来,“如有顾虑,干脆就不必写文章”。而从我们这里讨论的研究者与研究对象的关系的角度看,这样的“为贤者讳”,实际上就是研究者对研究对象持“仰视”的态度,这就从根本上违背了人与人,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之间的“平等”原则,而这一点,正是钱谷融先生所要坚守而绝不能让步的。
研究者对研究对象,不能“仰视”,其实也是不能“俯视”的;于是,又有了第二个方面的“苛求”的问题。这也是中国学术研究,包括文学研究,现代文学史研究的一个痼疾,用钱谷融先生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有太多的“诛心之论”。这样的“苛求”“诛心”,一方面,是缺乏历史感,不能还原到具体的历史情境中去考察研究对象的得失,因而也从根本上违背了学术研究的科学性与客观性。同时也是缺乏对研究对象的尊重与同情,而将研究者自己置于道德的、政治的、艺术的“制高点”,进行审判式的“研究”。
而钱谷融先生所要坚守的人道主义的绝对原则,则是要“坚持‘把人当作人’。这对自己而言是要维护自己人格的独立自主;对他人而言,则是要懂得尊敬人、同情人”。因此,钱谷融先生在这里呼吁学术研究对研究对象要有“谅解与同情”,要“态度宽厚”,有“博大仁爱的胸怀”,实际上就提出了一个“学术研究也应该有人情味”的问题,呼唤“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学术”,而这正是许多研究者所忽略的。在今天“铜臭味”越来越浓,学术研究越来越技术化,人文精神失落的学界,这样的呼吁,或许是更具有现实的迫切性的。
(有删改)
请简要归纳本文的论述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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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编自刘诚《以构建数据基础制度体系加快数字经济发展》)
请简要分析材料的论证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