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文化深厚,其古建筑将建筑、绘画、雕刻、山石、林木融为一体,是东方文明伟大而庄重的象征。登泰山,既能让人心胸开阔,看淡荣辱得失,又能给人观赏大好河山,感受祖国壮美的机会。赤壁是三国时期孙刘联盟以弱胜强战胜曹操的战场。观赤壁,能使人领略周郎年轻英武的雄姿,孔明的运筹帷幄的谋略,常令文官仰慕孔明之智慧,令武将感慨不能像周郎那样舒展宏图大业。如杜牧在《赤壁》诗中,暗抒自己胸怀大志不被重用的遗憾;李白在《赤壁歌送别》诗中,既有对周瑜英雄事迹的仰慕,又有济世救民的思想抱负;杜甫的《望岳》中,流露出对祖国山河的热爱之情;张养浩在《登泰山》诗中表达了要有宽广的胸怀,站到高处,去实现一种崭新的自我。
请你收集有关泰山和赤壁的古代诗文,探讨历代文人寄托在赤壁和泰山上的不同情思,探究其背后蕴含的文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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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力的绘画,力的舞蹈,力的音乐,力的诗歌,力的律吕哟!”运用排比手法,组成一首惊心动魄的力的颂歌,气势汹涌,气势澎湃,使人感受到五四时期狂飙突进的时代精神。 |
B.“矛盾!冲突!/红烛啊!不误,不误!原是要‘烧’出你的光来”——因为诗人已经找到了生活的方向,所以说“不误,不误”,他准备朝着理想中的光明之路迈进,即使被烧成灰也在所不惜。 |
C.“在锈蚀的岩壁,但有一只小得可怜的蜘蛛与我一同默享着这大自然赐予的快慰。”“我”经过千辛万苦终于爬上了山峰之巅,此时看到一只“小得可怜的蜘蛛”,表达了诗人对弱小生命的同情。 |
D.“晶莹闪烁的草地,春霖洒落的声息,雨后苏醒的花蕾,称得上明朗、欢悦、清新的一切,全都不及你的音乐。”“明朗、欢悦、清新”三个概括性强并且准确的形容词,对云雀歌声的优美品质做出了判断。 |
鹭鸶
杜牧
雪衣雪发青玉嘴,群捕鱼儿溪影中。
惊飞远映碧山去,一树梨花落晚风。
鹭鸶
罗隐①
斜阳澹澹柳阴阴,风袅寒丝映水深。
不要向人夸素白,也知常有羡鱼心。
【注】罗隐:从唐大中十三年(859年)底进入京师开始,参加十多次进士试,全部铩羽而归,史称“十上不第”,改名罗隐,隐居于九华山。
这两首诗都写了鹭鸶,但运用的手法和描写的鹭鸶形象都有不同之处,请简要分析。
文本一:
白鹿原(节选)
陈忠实
这年夏收之后,学堂开学了。白嘉轩被推举为学董,鹿子霖被推为学监。两人商定一块去白鹿书院找朱先生,让他给推荐一位知识和品德都好的先生。朱先生见了妻弟白嘉轩和鹿子霖,竟然打躬作揖跪倒在地:“二位贤弟请受愚兄一拜。”两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忙拉朱先生站起,几乎同声问:“先生这是怎么了?”朱先生突然热泪盈眶:“二位贤弟做下了功德无量的事啊!”他感慨万千,慷慨激昂起来:“你们翻修祠堂是善事,可那仅仅是个小小的善事;你们兴办学堂才是大善事,无量功德的大善事。祖宗该敬该祭,敬了祭了也仅只尽了一份孝心,兴办学堂才是万代子孙的大事;往后的世事靠活人不靠死人呀!靠那些还在吃奶的学步的穿烂裆裤的娃儿,得教他们识字念书晓以礼义,不定那里头有治国安邦的栋梁之材呢。”
辟作学馆的西边三间厦屋里,摆满了学生从自家屋里抬来的方桌、条桌、长凳和独凳。白嘉轩的两个儿子也都起了学名,马驹叫白孝文,骡驹叫白孝武,他们自然坐在里边。鹿子霖的两个儿子鹿兆鹏和鹿兆海也从神禾村转回本村学堂。男人们无论有没有子弟就学,都一齐参加了学堂开馆典礼。
典礼隆重而又简朴。至圣先师孔老先生的石刻拓片侧身像贴在南山墙上,祭桌上供奉着时令水果。两支红蜡由白嘉轩点亮,祠堂院庭里的鞭炮便爆响起来。孩子们全都跪伏在桌凳之间的空地上,拥在祠堂院子里的男人们也都跪伏下来。鹿子霖和徐先生依次敬了香跪了拜,就侍立在祭台两边,关照新入学的孩子一个接一个敬香叩头,最后是村民们敬香叩首。祭祀孔子的程序完毕,白嘉轩把早已备好的一条红绸披到徐先生肩上,鞭炮又响起来。徐先生抚着从肩头斜过胸膛在腋下系住的红绸,只说了一句话作为答辞:“我到白鹿村来只想教好俩字就尽职尽心了,就是院子里石碑上刻的‘仁义白鹿村’里的‘仁义’俩字。”
傍晚,白嘉轩脱了参加学堂开馆典礼时穿的青色长袍,在铜墩前蹲下来给牲畜铡青草。他把青草一把一把扯过来,在膝头下捋码整齐再塞到铡口里去。鹿三双手按着钢把,猫腰往下一压,“吁嚓”一声,被铡断的细草散落下来,铡刀刃上和铡口的铁皮士都染上一层青草的绿汁。白嘉轩孺进青草说:“叫黑娃明早上就去上学。给徐先生的五升麦子由我这儿灌。”鹿三说:“黑娃上了学,谁来割草呢?”“你割我割,咱俩谁能腾出手谁去割。先让黑娃去上学。”
黑娃天不明又被父亲吼喊起来,他正要挎笼提镰去割青草,却听鹿三说:“把草镰和草笼撂下,扛上板凳上学去。”黑娃愣在院子里,似乎不大情愿地丢下笼和镰,说:“拿啥念哩?没有书,没有笔,也没有纸。”鹿三说:“你先坐到学堂盘一盘你的野性子。笔咧纸咧书咧缓两天再买。你要是盘不下性子还是窝不住的野鹁鸽,花钱买书买纸我就白撂钱了。”
黑娃把一只独凳掳上肩膀,走进祠堂大门。徐先生穿着褐色长袍背抄着手在院子里踱步,鹿三拉住儿子的手说:“给先生行礼。”黑娃弯腰低头鞠躬时,肩上的凳子摔了下来,正好砸了徐先生的脚背。鹿三顺手抽了黑娃一个抹脖子,骂道:“找把你这慌慌鬼……”徐先生忍着疼不在意地说:“送进去。嘉轩给我说过了。”鹿三拉着儿子进入学堂,找到马驹和骡驹的方桌,在一侧放下凳子。马驹把一摞仿纸,一根毛笔递给黑娃:“俺爸叫我给你。”
黑娃捉着那支毛笔,拔下笔帽,紫红的笔头使他想到了狐狸火红的皮毛。他的左手染着青草的绿汁,指头肚儿变成紫黑色,捏着光滑的笔杆和绵软的黄色仿纸总觉得怯怯的。徐先生进来,领着学生念书。黑娃没有书本,就跟着徐先生愣念:“人——之——初,性——本——善。”
(有删改)
文本二:
白鹿原中耕读精神的继承
耕读文化是一种产生于中国封建社会早期以农为主、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条件下,并且深受科举制度、宗法制度的影响,以亦耕亦读的方式,在土地操作基础上将田园山水与耕读生活相结合的文化模式。其中,“耕”指农耕,这是农民的生活之源;“读”即读书,这是传统知识分子的立命之本。耕读为本是中国农耕文化和中国儒家思想之精髓。
说起对耕读精神的继承,白嘉轩,这位白鹿两姓所构成的白鹿家族的族长,被称赞为“深孚众望,通达开明,品德高洁”的人物,有着不可侵犯和毋庸置疑的威严,但却躬耕于田垄,勤事稼穑无一日远离耕作生活。他又表现出了对读书人朱先生极大的信赖,将其誉为“圣人”,处处向其靠拢……
如果说白嘉轩是现实层面上完成了对耕读精神的继承的话,那么朱先生无疑是这种精神得以发扬承传的文化支撑。他是“传统文化的代表人物,智慧与道德的化身”。如同白嘉轩的一日不肯辍耕一样,朱先生“自幼苦读,昼夜吟诵,孤守书案”,是一位一日不肯辍读的人物。同时,他也坚定地维护着小农经济的生产模式,主张“房要小,地要少,养个黄牛慢慢搞”,他查禁烟苗、禁绝烟土,参与放粮赈济灾民,在他制定的《乡约》中,表现出了对于不务正业的人的坚决鄙弃。
就这样,族长白嘉轩、“圣人”朱先生共同完成了对耕读精神的诠释,并使这种精神在白鹿原具有一种相对稳定的权威性:白嘉轩在族中贯彻乡约,“一时间祠堂里每到晚上就传出了庄稼汉们粗混的读《乡约》的声音”,偷摸聚赌没有了,打架骂街消失了,“白鹿村人一个个都变得和颜可掬文质彬彬,连说话的声音都柔和缜细了”。辛亥革命掀起反封建大潮的时候,白鹿书院却依旧书声琅琅;“风搅雪”农协运动挟裹了整个白鹿原,白嘉轩却能在家岿然不动地踩着轧花机……
(摘编自知乎《白鹿原中耕读精神的继承》)
“耕读精神”在文本一中表现出明显的价值层次:请结合朱先生、白嘉轩、鹿三三个人物对读书的态度,探究其不同的价值层次。
茉 莉
胡 月
第四天黄昏,我感觉好多了,腿断掉的地方,肉芽正在哗哗地歌唱着欢乐生长,虽然有些痒痒的,但这种感觉十分美妙。我喃喃地呼唤着芳芳的名字,多么希望那些风儿把我的呼唤带到她身边,就让我长出洁白的翅膀回到故土吧。
志愿军首长很快安排汽车前来带我们回家。汽车不多,我是属于受伤较重又能治好的,被优先考虑。那些伤势更重的,怕是连半路都坚持不了,也就不用送了。伤稍微轻些的,被安排在野战医院救治,救好了还要上战场。我心里有点惭愧,不多不少,我这伤正好够送回国,就好像我计算好了一样。
在无边的黑夜里,我翻来覆去地在脑海中回放我和芳芳第一次相遇的情景。那时,我作为国立北平图书馆的管理员,正在靠近窗户的书架旁,背对着阳光将书架上的书籍一一卸下,清理在书籍上安家的尘土。阳光像被水洗了般在窗台上静静流淌,穿过两排书架,落在她右脸上。她的眉宇间透着长年被知识滋养过的水润,一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娇羞地搭在淡蓝色校服盘扣上。我忍不住想多看她一会儿,将码书的动作放慢了一倍,也可能是两倍,直到码到即将填满那排书架的最后一本时,她好像觉察到了空气中飘动的眼神,向我这边转过头来。我惊慌地用书迅速堵上了最后能窥到她的缝隙,任凭心脏以急行军的速度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背过身去,靠在刚刚清理好的书架上,平复了很久。
直到阳光缓缓照到我脸上,我才鼓起勇气再次转身,偷偷地将最后那本堵住视线的书移开,没想到,她早已穿过书架,正好站在缝隙对面微笑地看着我。这次我没有躲避,我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书架上的书开始不怀好意地窃窃私语……后来,每天我们都会凝视对方,我闻到空气中飘来了茉莉花的香气,即使那是在没有茉莉盛开的初冬。
车轮在弹坑中弹跳着,颠簸带来的全身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我又闻到了浓郁的茉莉花香,只是花香醉人的回忆总是被现实无处不在的硝烟与尸体的腥臭味侵入。我用手把这些黏稠的异味拨开后,看到了她的脸。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汽车猛地停了下来。一枚美军的榴弹炮在不远处炸开,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车队。车上所有人迅速挤成一团,接着又像炸了锅一样散开,拼命跳下车,迅速低下身子,拖着伤胳膊断腿,尽快寻找地点隐蔽,趁敌不备再想办法脱身。好在,司机在距离汽车不远的地方,发现三堆志愿军留下的石堆,它们可以指引我们转移到最近的秘密坑道。这是志愿军特有的暗号,以三堆碎石中最大的一堆为中心,其他两堆为方向基点,顺着八点钟方向行走,就可以找到密道的入口。我们迅速定位方向,找到入口,一一钻了进去。
坑道里,黏稠的闷涩感和发霉的气味无处不在,我们弓着身子找到了一席之地,月光从斑驳的缝隙中偷偷潜入,洒在坑道边缘。顺着月光,我看见一片狼藉,撕得破烂的志愿军军装血迹斑斑,枯萎的野菜根抱成一团,如荒草般在凄冷的月光下相互取暖,还有被无数次蒸煮过、食物早已变形的美军罐头盒靠在土壁上,燃烧后的灰烬以及被熏黑的坑道壁加重了这里的鬼魅气氛,看来在此隐蔽过的战友并不比我们好到哪去,到处都弥漫着战争的疲惫与荒芜。我的左腿又渗出了鲜血,再次有些意识不清,耳朵似乎开始有意地关闭听觉功能,咫尺相隔的爆炸声犹如逐渐微弱的烛火,穿过破网映在影影绰绰的耳膜上。我又闻到了熟悉的茉莉花香,花香带来了芳芳。
芳芳是北师大的学生,这是我们认识后她告诉我的。而我说是北平图书馆的管理员,其实是寄宿在图书馆的难民。家人在数次战争中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阴差阳错地跟着图书馆馆长姜永博躲过了日军的空袭。姜馆长教我读书识字学西语,就是在那里我读完了博尔赫斯所有的书,我一直想把他的书翻译出来,将来也当一个作家。博尔赫斯出版第一本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激情》的那年二十四岁,我现在也是二十四岁,要不是这场战争,我说不定现在也写出了诗歌,也许是小说。书名叫什么呢?就叫《茉莉花香》吧。扉页上必定得有个题记:献给芳。
我摸了摸左腿,鲜血已经凝结了。我吃力地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件珍贵的礼物,用铁丝串起子弹壳做成的手链,上面染满我的血。我在手上吐口唾沫擦了擦,子弹壳上露出我用刺刀刻下的“芳”字。
失血过多,我的脑袋像巨石一样沉重,但我不能睡着了。很多伤员都是在睡梦中死去了。我们团有个连,去年冬天在一个叫死鹰岭的山头阻击敌人。战后我们爬上死鹰岭阵地,看到了一个个人形的雪堆。一百多人的连队一个不少,他们全部趴在那里,枪指向前方,但他们都被冻死了。团长扑上去,抱着一个又一个战士,放声大哭。他们隐蔽在寒冷的雪夜里睡着了,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小说中三次写到茉莉花香,请结合作品简要说明其不同的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