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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小阅读-课内 难度:0.65 引用次数:136 题号:11326450
下面句子作者运用了哪些细节描写,有何作用?《复活》(节选)

玛丝洛娃听不清聂赫留朵夫在说些什么,但他说话时脸上的那副神情使她突然想起了他。但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她的笑容消失了,眉头痛苦地皱起来。

“您说什么,我听不见。”她叫起来,眯细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来是……”

“对,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我在认罪。”聂赫留朵夫想。他一想到这里,眼泪就夺眶而出,喉咙也哽住了。他用手指抓住铁栅栏,说不下去,竭力控制住感情,免得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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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阅读-课内 | 适中 (0.65)
【推荐1】       “不,没有完。我不能丢下不管。哪怕到今天我也要赎我的罪。”

“没有什么罪可赎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全完了。”玛丝洛娃说。接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忽然瞟了他一眼,又嫌恶又妖媚又可怜地微微一笑。

   听了聂赫留朵夫的话,玛丝洛娃为什么“微微一笑”?
2020-08-12更新 | 66次组卷
小阅读-课外 | 适中 (0.65)
【推荐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李锐

拄着锄把出村的时候又有人问:“六安爷,又去百亩园呀?”

倒拿着锄头的六安爷平静地笑笑:“是哩。”

“咳呀。六安爷,后晌天气这么热,眼睛又不方便,快回家歇歇吧六安爷!”

六安爷还是平静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咳呀,锄了地,受了累,又没有收成,你是图啥呀你六安爷?”

六安爷已经记不清这样的回答重复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斜射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六安爷的脸上,渐渐失明的眼睛,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静穆。六安爷看不清人们的脸色,可他听得清人们的腔调,但是六安爷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照样拄着锄把当拐棍,从从容容地走过。

百亩园就在河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一座三孔石桥跨过乱流河,把百亩园和村子连在一起,这整整一百二十亩平坦肥沃的河滩地,是乱流河一百多里河谷当中最大最肥的一块地。西湾村人不知道在这块地上耕种了几千年几百代了。几千年几百代里,西湾村人不知把几千斤几万斤的汗水撒在百亩园,也不知从百亩园的土地上收获了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更不知这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养活了世世代代多少人。但是,从今年起百亩园再也不会收获庄稼了。煤炭公司看中了百亩园,要在这块地上建一个焦炭厂。两年里反复地谈判,煤炭公司一直把土地收购价压在每亩五千块,为了表示绝不接受的决心,今年下种的季节,西湾村人坚决地把庄稼照样种了下去。煤炭公司终于妥协了,每亩地一万五千块,这场惊心动魄的谈判像传奇一样在乱流河两岸到处被人传颂。一万五千块,简直就是一个让人头晕的天价。按照最好的年景,现在一亩地一年也就能收入一百多块钱。想一想就让人头晕,你得受一百多年的辛苦,流一百多年的汗,才能在一亩地里刨出来一万五千块钱呐!胜利的喜悦中,没有人再去百亩园了,因为合同一签,钱一拿,推土机马上就要开进来了。

可是,不知不觉中,那些被人遗忘了的种子,还是和千百年来一样破土而出了。每天早上嫩绿的叶子上都会有珍珠一样的露水,在晨风中把阳光变幻得五彩缤纷。这些种子们不知道,永远不会再有人来伺候它们,收获它们了。从此往后,百亩园里将是炉火熊熊、浓烟滚滚的另一番景象。

六安爷舍不得那些种子。他掐着指头计算着出苗的时间,到了该间苗锄头遍的日子,六安爷就拄着锄头来到百亩园。一天三晌,一晌不落。

现在,劳累了一天的六安爷已经感觉到腰背的酸痛,满是老茧的手也有些僵硬。他蹲下身子摸索着探出一块空地,然后,坐在黄土上很享受地慢慢吸一支烟,等着僵硬了的筋骨舒缓下来。等到歇够了,就再拄着锄把站起来,青筋暴突的臂膀,把锄头一次又一次稳稳地探进摇摆的苗垅里去,没有人催,自己心里也不急,六安爷只想一个人慢慢地锄地,就好像一个人对着一壶老酒细斟慢饮。

终于,西山的阴影落进了河谷,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六安爷,立刻感觉到了肩背上升起的一丝凉意,他缓缓地直起腰来,把捏锄把的两只手一先一后举到嘴前,轻轻地啐上几点唾沫,而后,又深深地埋下腰,举起了锄头,随着臂膀有力的拉拽,锋利的锄刃闷在黄土里咯嘣咯嘣地割断了草根,间开了密集的幼苗,新鲜的黄土一股一股地翻起来。六安爷惬意地微笑着,虽然看不清,可是,耳朵里的声音,鼻子里的气味,河谷里渐起的凉意,都让他顺心,都让他舒服。银亮的锄板鱼儿戏水一般地,在禾苗的绿波中上下翻飞。于是,松软新鲜的黄土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跨距整齐的脚印,脚印的两旁是株距均匀的玉茭和青豆的幼苗。六安爷种了一辈子庄稼,锄了一辈子地,眼下这一次有些不一般,六安爷心里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锄地了,最后一次给百亩园的庄稼锄地了。

沉静的暮色中,百亩园显得寂寥、空旷。六安爷喜欢这天地间昏暗的时辰,眼睛里边和眼睛外边的世界是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正慢慢融入眼前这黑暗的世界里。

很多天以后,人们跟着推土机来到百亩园,无比惊讶地发现,六安爷锄过的苗垅里,茁壮的禾苗均匀整齐,一棵一棵蓬勃的庄稼全都充满了丰收的信心。没有人能相信那是一个半瞎子锄过的地。于是人们想起六安爷说了无数遍的话,六安爷总是平静固执地说,“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有删改)


“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这句话,既是理解六安爷的关键,也是理解小说主旨的关键。请结合全文进行分析。
2022-07-15更新 | 149次组卷
小阅读-课外 | 适中 (0.65)
【推荐3】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题目。

   

周月霞

锦儿和王金宝钻进猪圈后面的草丛里,头抵着头,撅着小屁股。

刘秀华知道他俩在看什么,却视而不见,依旧啰啰地吆喝,晃着舀子喂她的猪。

那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带盖儿的茶碗,土呛呛的白,连个青蓝花边都没有描。锦儿小声问:宝哥,这是啥?跟我爷爷喝粥的碗一个色儿。金宝嘘了一声,说,这是俺奶奶给俺妈下的镇殃。

刘秀华用舀子把儿拨开一只猪仔的头,猪仔似乎疼了,夸张地吱吱叫着往猪妈妈身边蹭,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猪妈妈不耐烦地拱走了它。刘秀华一皱眉,抡起舀子狠狠砸向老母猪。

那个午后,瓦蓝瓦蓝的天,篱笆上的丝瓜秧正在疯长,风从稠厚的叶蔓里伸出手挠人脸,麻酥酥的。

茶碗里有三颗小枣大小、米黄色的佛珠,被一块暗红色的绒布隔开。佛珠上都刻有字,紧挨在一起的两颗刻的是“柳”“王”,另一边的那颗刻着“刘”字。

刘秀华几乎每天睡觉时一闭眼仿佛就能看见这些。她委屈,她就哭,就使劲儿掐金宝的爸。金宝的爸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央求:“看我、看我吧,我娘不容易。那些都是迷信,不灵的,不灵的……”黑暗里,刘秀华一声长长的叹息。

西厢房的门窗大开,不断传来四奶奶拉风箱似的喘息声。院门外,陆续走来上了年岁的男男女女,他们都沉默着,面无表情。锦儿望望那些背影,看向金宝。金宝低声说:我奶奶快死了。

秀华,娘说要喝水……金宝的爸跪在炕上,从窗户探出头急急地喊。

刘秀华“唉”了一声,小跑着进屋。顷刻,屋里传来稀溜溜的倒水声、筷子搅动声、“嘘嘘”的吹水声。

有人抬着一扇门板走进院子,腋下还夹着一摞鞭炮。

金宝呢?金宝……洪亮的男声喊走了眼神怯怯的金宝。

猪圈里,猪妈妈喂饱了四个孩子,哼哼唧唧地唱着催眠曲。草丛里,蛐蛐一长一短地叫。

锦儿把茶碗的盖子盖好,站在那儿发呆。

天爷啊!你可算睁眼啦……娘啊!你可算看到俺的心啦……刘秀华被人架着跌跌撞撞走出来,跪倒在天井中心,捶胸顿足,号啕大哭。

四奶奶娘家姓柳,四奶奶三十岁就守寡,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成人。刘秀华和金宝的爸是自由恋爱,四奶奶最怕儿子会“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对刘秀华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她胖,个子矮,吃饭稀里呼噜。无奈儿子就是非她不娶。那年镇上赶庙会,人们都去娘娘庙烧香拜佛,四奶奶颠着小脚也去了,抱回一个拳头大、雪白的带盖儿的茶碗。金宝的爸啥事都跟媳妇汇报,可刘秀华给四奶奶收拾屋子,寻遍犄角旮旯也没找见那个茶碗。

我们这边把房地基、墙缝里被人偷偷放上个被施了法的物件,叫下镇殃。下镇殃的人都是跟房主人有过节的,可亲娘给儿子下镇殃还是头一回。

四奶奶瘫痪五六年了,刘秀华精心照料,没有一句怨言,金宝的爸更是唯命是从。四奶奶一直以为是埋在墙根底下的镇殃的法力,使儿子如此孝顺,跟自己一心。其实,三年前他们家装修房子,那东西早就被挖了出来。她咽气之前总算良心发现,亲口对刘秀华说了实情。

娘,你往西方大路,好走啊!金宝的爸双手扳住门楣,涕泪横流,撕心裂肺长呼一句。屋里屋外顿时哭声大作。

四奶奶,死了。

鞭炮声如爆豆在锦儿耳边炸响,她惊得跳了起来,那茶碗被打翻,几颗珠子骨碌碌滚进草丛,杳无踪迹。

锦儿又急又怕,“哇”一声哭了。

锦儿那年9岁。

锦儿20岁那年,刘秀华托人来提亲。锦儿妈回绝了,说,锦儿不喜欢嫁一个村的。其实,很多人看见四奶奶临终跟刘秀华耳语好久,都认为那是口授秘诀,锦儿妈当然是担心刘秀华会给未来儿媳下镇殃。

后来,金宝娶了个很漂亮的媳妇。媳妇心眼活泛,拉着金宝做建材生意发了财,早就搬到北京去了。刘秀华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儿子几回。有一回刘秀华跟锦儿妈诉苦,抹着眼泪发狠说,她要给金宝也下个镇殃,那东西,是真灵……

(有删改)


小说中的刘秀华有怎样的形象特点?请简要分析。
2018-11-30更新 | 28次组卷
共计 平均难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