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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节选)
老 舍
时间 与前幕相隔十余年,现在是袁世凯死后,帝国主义指使中国军阀进行割据,时时发动内战的时候。初夏,上午。
地点 同前幕。
[幕启:北京城内的大茶馆已先后相继关了门。“裕泰”是硕果仅存的一家了,可是为避免被淘汰,它已改变了样子与作风。现在,它的前部仍然卖茶,后部却改成了公寓。前部只卖茶和瓜子什么的,“烂肉面”等等已成为历史名词。厨房挪到后面去,专包公寓住客的伙食。茶座也大加改良:一律是小桌与藤椅,桌上铺着浅绿桌布。墙上的“醉八仙”大画,连财神龛,均已撤去,代以时装美人——外国香烟公司的广告画。“莫谈国事”的纸条可是保存了下来,而且字写得更大。王利发真像个“圣之时者也”,不但没使“裕泰”灭亡,而且使它有了新的发展。]
[因为修理门面,茶馆停了几天营业,预备明天开张。王淑芬正和李三忙着布置,把桌椅移了又移,摆了又摆,以期尽善尽美。]
[王淑芬梳时兴的圆髻,而李三却还带着小辫儿。]
[二三学生由后面来,与他们打招呼,出去。]
王淑芬 (看李三的辫子碍事)三爷,咱们的茶馆改了良,你的小辫儿也该剪了吧?
李 三 改良!改良!越改越凉,冰凉!
王淑芬 也不能那么说! 三爷你看,听说西直门的德泰,北新桥的广泰,鼓楼前的天泰,这些大茶馆全先后脚儿关了门!只有咱们裕泰还开着,为什么?不是因为栓子的爸爸懂得改良吗?
李 三 哼!皇上没啦,总算大改良吧?可是改来改去,袁世凯还是要做皇上。袁世凯死后,天下大乱,今几个打炮,明几个关城,改良?哼!我还留着我的小辫儿,万一把皇上改回来呢!
王淑芬 别顽固啦,三爷!人家给咱们改了民国,咱们还能不随着走吗?你看,咱们这么一收拾,不比以前干净,好看?专招待文明人,不更体面?可是,你要还带着小辫儿,看着多么不顺眼哪!
李 三 太太,您觉得不顺眼,我还不顺心呢!
王淑芬 哟,你不顺心? 怎么?
李 三 你还不明白? 前面茶馆,后面公寓,全仗着掌柜的跟我两个人,无论怎么说,也忙不过来呀!
王淑芬 前面的事归他,后面的事不是还有我帮助你吗?
李 三 就算有你帮助,打扫二十来间屋子,侍候二十多人的伙食,还要沏茶灌水,买东西送信,问问你自己,受得了受不了!
王淑芬 三爷,你说的对!可是呀,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能有个事儿做也就得念佛!咱们都得忍着点!
李 三 我干不了!天天睡四五个钟头的觉,谁也不是铁打的!
王淑芬 唉! 三爷,这年月谁也舒服不了!你等着,大栓子暑假就高小毕业,二栓子也快长起来,他们一有用处,咱们可就清闲点啦。从老王掌柜在世的时候,你就帮助我们,老朋友,老伙计啦!
[王利发老气横秋地从后面进来。]
李 三 老伙计?二十多年了,他们可给我涨过工钱?什么都改良,为什么工钱不跟着改良呢?
王利发 哟!你这是什么话呀?咱们的买卖要是越做越好,我能不给你涨工钱吗?得了,明天咱们开张,取个吉利,先别吵嘴,就这么办吧! All right?
李 三 就这么办啦?不改我的良,我干不下去啦!
[后面叫:李三!李三!]
王利发 崔先生叫你快去!咱们的事,有工夫再细研究!
李 三 哼!
王淑芬 我说,昨天就关了城门,今儿个还说不定关不关,三爷,这里的事交给掌柜的,你去买点菜吧!别的不说,咸菜总得买下点呀!
[后面又叫:李三!李三!]
李 三 对,后边叫,前边催,把我劈成两半儿好不好! (忿忿地往后走)
王利发 栓子的妈,他岁数大了点,你可得……
王淑芬 他抱怨了大半天了!可是抱怨得对!当着他,我不便直说;对你,我可得说实话:咱们得添人!
王利发 添人得给工钱,咱们赚得出来吗?我要是会干别的,可是还开茶馆,我是孙子!
[远处隐隐有炮声。]
王利发 听听,又开炮了 !你闹,闹!明天开得了张才怪!这是怎么说的!
王淑芬 明白人别说糊涂话,开炮是我闹的?
王利发 别再瞎扯,干活儿去! 嘿!
王淑芬 早晚不是累死,就得叫炮轰死,我看透了! (慢慢地往后边走)
王利发 (温和了些)栓子的妈,甭害怕,开过多少回炮,一回也没打死咱们,北京城是宝地!
矛盾冲突是戏剧的灵魂,一部优秀剧作中的矛盾冲突往往是多层面、立体性的。上述《茶馆》节选部分主要揭示了哪些矛盾冲突?请简要分析。
抄纸女的不能承受之薄
汤世杰
美国女作家玛丽˙奥利弗的那句话我一直觉得玄:“无论如何,通向树林的门就是通向寺庙的门。”直到走进高黎贡山下那个抄纸女的小院,才多少有了点感悟。
阳光厚厚堆了一地,满院子都是那种黄澄澄的寂寞。森林、土地和水的气息在寂静中飘散得满天满地。而小院里所有的阴凉处,竖着的木板上都是纸。那个抄纸女就在我们左手边的阴影里干活:她方脸,横格衫,长发在脑后绾成个髻,系一块胶皮围腰,站在那个大木桶后面,张开的两手指尖正湿漉漉地滴水。见我们进来,她嘴巴半张半合,满脸惊惶,想从木桶后走过来,却怎么都走不过来。直到我们道明来意,她才“哦”了一声,算是舒了口气,来不及收回满脸尴尬的笑,便将双手放回那个大木桶,搅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响。木桶里的水清淡浑黄得像兑过水的米汤——那就是纸浆吧。只见她手提一个长方形筛篦子缓缓沉进水里,轻晃慢摇,然后轻缓平稳地慢慢往上提,那些肉眼难见的纸浆碎屑就那样被“抄”起来,均匀地铺撒在筛篦子上。最后,筛篦子从木桶上平平地移开,移到木桶边另一个位置上,整个翻过来,让那张“纸”从筛篦子上自行脱落覆在一摞纸的上面,一张土纸就那样制成了。
阴影中,她的十个手指早已泡得发白变粗,布满了口子——从早晨直到午后,她一直站在那个大木桶后,一次次地重复着刚才我们看见的那一连串动作。聊了几句我们才知道她叫陈世惠,原不是上龙寨人,家在附近的陈家坡,嫁到这边已十年。小时候她听说这边的人会抄纸,倒从没见过。古老、轻薄、可以写字画画的纸,就那样成了对一个女孩儿的诱惑。一朝嫁作他人妇,才晓得抄纸是苦活累活,纸的诱惑终成重负,成了生命中的不能承受之薄。一张纸很轻很薄,一天1000张,一年36万5千张,十年365万张,摞在一起又厚又重,哪个承受得住?纸像雪片从她年轻的生命中飘落,带走她的青春红颜生命幻梦。长年累月,腿站直了,腰站酸了,人站老了。起早贪黑地抄纸,除去成本,能赚的不多,算下来一个月也就几百元钱,耗费的却是她全部的生命……
她的婆婆走出来时我毫无察觉,直到她悄然坐定:白头帕,蓝毛衣,背脊佝偻着,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她把脸和身子都藏在阴影里,倒把小脚上那双青布绣花鞋伸进了阳光,像一个含混神秘的意象。抄纸女说她婆婆75岁,嫁进这个家55年,她的手艺都是婆婆教的。我们默看着抄纸女的婆婆不敢打扰,她也不说话。胸前那个木托架上,厚厚一摞刚抄出来的纸,湿湿地粘在一起,得靠她一张张分开,“裱”在木板上、墙上,阴干。她也像一块“木板”,一块活动的、有生命会说话的木板。年轻时她一直站在大木桶后抄纸,转眼已半个世纪。若干年后,媳妇也就成了她。
想到那里,我不禁有些黯然——那天拿起一张纸,翻来覆去又看又摸,感到的怎么都是熟悉的陌生。读书、工作,一辈子跟纸打交道,从没认真触摸过一张纸,看过一张纸。桌前枯坐,停笔苦思,为一个错字一个句子,撕掉一张纸,揉成一团丢进纸篓,丝毫没觉得可惜。直到那天在那个家庭造纸作坊,仿佛才真正面对一张纸。一捆来自高黎贡山的枸树皮,经一个个女人的手捶打、撕分、蒸煮、搓揉、漂洗、舂碎、制浆、挂网、晾晒、整理等一连串工序,几经她们的抚摸,落满她们的目光,寄托着她们的心思才情,最终才成为一张那样的纸。而每张那样的纸都是树的一部分,也是高黎贡山的一部分,是一片微型的、压扁了的高黎贡山。
薄薄一张纸上,也会留下生命印记。就像斯特林堡的小说《半张纸》里那段夭折了的爱情:一切都收拾好了,“没有什么东西遗漏”了,但走廊墙上的电话机旁,有一张涂满字的小纸头,这里记录了短短两年间全部美丽的罗曼史,他决心要忘却的一切,都记录在这张纸上。那半张纸上的生命印记是有形的,抄纸女的生命印记却是无形的。
从此再面对一张纸,不管它来自哪里,我都会想起高黎贡山西麓的那个村庄,想起那些抄纸女,想起我们生命中的不能承受之“薄”。“没有自然世界,我是不会成为一个诗人的”——玛丽·奥利弗如是说。由此我想,珍惜一水一饭一棉一衣,甚至一草一木一纸一笔滴水片荫,都是珍惜大自然珍惜生命——那样的珍惜理当成为我们的“宗教”。
(选自《解放日报》,有删改)
你怎样理解结尾处作者“由此我想……成为我们的‘宗教’”这一段话?请结合文本内容,谈谈你的看法。
乾坤香包
杨西京
熄灯号刚响,房东康大叔找到“女大”三分校四中队学员柳山韭,送给他一个纸包,“俺在洛汭码头碰见一个人,他说是您老乡,还说,您一看这,啥都知(道)啦……”
柳山韭剥开纸包:这是一个亚麻刺绣的半壁香包。她悄悄从枕头包里取出香包另一半,乾坤合璧:乾包上牡丹枝叶伸向坤,花开在坤,坤包上牡丹枝叶伸向乾,花开在乾……她清楚,这是未婚夫赵忆泽家“文曌药号”祖传千年的定情物。咦?他怎么到这来啦?
左猜右想,柳山韭在梦里回到了家乡——
她惊恐地看着搭在村口的戏台。戏台上,支着一个油锅。锅下,劈柴熊熊,锅内,滚油沸腾。两个手执短刀的匪兵把五花大绑的未婚夫推向油锅边。身着皮大氅的恶霸牛趟山面对台下逼迫而来的乡亲,恶狠狠地说道:“都认识吧,这就是本县抗日二区武委会主任赵忆泽,我要一刀刀割下他的肉,一片片扔到油锅里炸,叫老少爷儿们都尝尝,这就是闹减租减息,搞‘倒地运动’的下场……”
台下一侧,牛趟山的二公子流着长长的哈水,死盯着脸色发白的柳山韭,趁机提出“以婚易人”。三天后,在牛家大院醉拳冲天的夜半,赵忆泽翻墙而入,从洞房后窗救出未婚妻……两人逃至金牛山半腰,匪兵鸣枪追近。“忆泽,他们撵的是俺,俺向东,引开敌人,你往西……”赵忆泽掏出家传乾坤香包,各执半壁,言定以后拿此见面。
泪水湿透了枕头。那晚,赵忆泽由西入陕,奔向延安,后上了抗日前线……而她,匪兵近身之际,纵身跳崖,恰被豫西抗日先遣支队救起,参加了八路军。
五年啦。托人托亲打听,两人有了联系。第二野战军女子大学在巩县康百万庄园成立时,她从作战部队选调入校。快一年的学习,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两天,全校开展“给前线丈夫一封信”活动,她用学到的文化知识,给未婚夫写了封挑战书:“你在前线打敌人,俺在后方学文化,咱俩比一比,看一看,看谁立功受奖走在前……”挑战书还未发出,他怎么回来了?莫非他牺牲了,老乡把的随身物品给捎回来了?
翌晨,起床号一响,一夜未眠的柳山韭向指导员请了假,来到约定地点。
柳山韭所有的梦幻都没有这一幕:赵忆泽身穿大褂,头戴礼帽,一副小商人模样。见到她,他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俺打仗……受伤了,部队南下,俺……俺掉队啦……”
掉队?掉队咋不去部队收容站,收容站就在河对面哇?
看到柳山韭不吭声,赵忆泽又说:“新中国成立了,咱县也解放了……咱俩也二十五六了,该回家成亲过日子……”
柳山韭明白了,未婚夫这是“开小差”!还要拉自己一块“开小差”!顿时,极度的羞耻涨红了脸。
“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一支支早操的队伍迎着曙光,从康百万庄园飞出,着装严整的女学员特有的口令,口号,脚步声,响彻在伊洛河长堤上。
“听见了吗?咱县解放了,全中国都解放了吗?!”
赵忆泽垂下头,不敢去看那一支支英姿飒爽的女兵铁流……此刻,他的心一下子回到自己火热的连队生活,这铿锵的口号,曾从自己嘴里喊出,然而,当连队南下路过家乡时,自己却以战伤为由,萌生了解甲归乡的念头。
沉默,沉默。
“忆泽哥。”柳山韭柔柔的甜语,吐出一句句乡音,“你忘了您赵家的家训了嘛?”柳山韭掏出乾坤香包,指着正反两面红黄绿三色丝绒刺绣的两行字:金瓯缺,丈夫不望月;乾坤圆,男儿把家还!
赵忆泽落泪了。赵家原为北宋士人,在汴京城东宋门外开了一家“文曌药号”,擅做香包生意,独特的牡丹香配料,别致的造形,精巧的制做,享誉京城。靖康之难中,其先祖爷携家小避难至巩县浮戏山区。安顿好家人,先祖爷只身南下投岳飞抗金。离家当晚,先祖爷让先祖奶在家传乾坤香包正反两面,各蘸二老鲜血,刺下了赵家这两句千古家训。
先祖爷走后,先祖奶在家门口朝南的峰顶栽下一棵白檀树。每天早晚,先祖奶手拉树梢,踮脚南望,渴盼着丈夫早日归来。树高了,树大了,树老了,比树杆还粗的树根顽强扎在石缝里,巨伞似的树冠,枝枝梢梢,伸腰握拳,齐齐向南。后人便称此檀为“望南檀”……
“忆泽哥,咱这阵儿回家过日子,你敢看那棵“望南檀”吗?你有脸见咱的先祖爷,先祖奶吗?”
倏然间,赵忆泽想起了全连高喊口号宣誓南下的场面,想起了断臂挥枪的连长,想起了独目冲锋的指导员……猛然,他弯下腰,拾起脚下一块尖石,一下子砸向自己额头,说:“韭妹,俺立马回收容站,重上前线,立功雪耻!”
“忆泽哥,全中国都解放啦,咱再成家。妹子永远等着你……”柳山韭把乾坤香包捂在未婚夫额头,那血,一点一点,浸入先祖爷、先祖奶刺绣的两行家训里。
伊洛河上,一只小鹰船上,赵忆泽挺起了军人的脊梁,立在船头,回望着长堤。
长堤上,柳山韭汪满泪水的双眼,看着飞去的小船。
霞光里,船上、堤上,两双各执半壁乾坤香包的手,频频摇着,晃着……
“以婚易人”的情节在文中有何作用?请结合小说内容简要分析。
宝玉便走进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A)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黛玉便说了名。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问何出,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B)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众人不解其语,黛玉便忖度着因他有玉,顾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C)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贾母急的楼了宝玉道:“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宝玉满面泪痕泣道:“家里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贾母忙哄他道:“你这妹妹原有这个来的,因你姑妈去世时,舍不得你妹妹,无法处,遂将他的玉带了去了:一则全殉葬之礼,尽你妹妹之孝心;二则你姑妈之灵,亦可全作见了女儿之意。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不便自己夸张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还不好生慎重带上,仔细你娘知道了。”说着,便向丫鬟手中接来,亲与他带上。(D)宝玉听如此说,想一想大有情理,也就不生别论了。
A.黛玉的回答既写出了她的谨小慎微、留心在意,也写出了她的敏感自尊、讨好取巧。 |
B.宝玉的话表现了他对封建正统思想的反叛,也表现了他的叛逆性格。 |
C.“摔玉”既表现了宝玉在家中所受的娇惯,也透露出要寻求知音的迫切心情。 |
D.贾母的先“楼”后“哄”,后来的“亲与他带上”,体现了贾母对宝玉的无比疼爱和娇纵。 |
A.“吴起镇披着灿烂的阳光在欢迎我们”使用了拟人的修辞,“欢迎”生动地写出了吴起镇就在“我们”的眼前。 |
B.“长征是历史纪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运用排比的手法写出了长征的伟大意义。 |
C.“除非敌人穷追、拦阻,惹怒我们的时候,我们才给予还击,搬去前进路上的障碍”中“障碍”词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是喻体,本体是“敌人”。 |
D.“苏维埃!多么亲切的名字啊,见了她,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运用借代修辞,表达了“我”再次见到苏维埃政府的欣喜之情。 |